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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落繁华见真纯——山西博物院艺术专题陈列实践与探索
山西博物院大型基本陈列《晋魂》是根据山西五千年历史文化的辉煌历程并结合院藏文物精品,由选取最具代表山西在历史文明进程中的杰出贡献或独具闪光点而形成历史文化系列七个专题陈列和艺术系列五个专题陈列。其中艺术系列专题陈列分别设有：《山川精英》展示院藏古代玉器文物。《土木华章》展示山西古代建筑、壁画、彩塑和琉璃艺术。《翰墨丹青》展示院藏古代书画作品。《瓷苑艺葩》展示院藏古代瓷器文物。《方圆世界》展示院藏古代货币文物。通过艺术专题的集中展示,反映了山西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明。
为了准确理解山西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积淀，呈现给观众一个成功的艺术专题陈列。我们首先沉潜到山西古代历史文化中学习和思索，翻阅了大量的文献史料、书籍和画册，从中感悟山西传统文化的博大深厚。我们亲赴实地考察，从中领略山西古代文化遗产的雄姿神奇。山西古代传统的文化与精神深深地感染着我们，不断滋养我们的情怀、净化我们的心灵；不断激发我们的热诚、充实我们的信心;不断开启我们的智慧、赋予我们创造力。正是有了这样充满对山西传统文化的激情和悟性，才使我们在艺术专题陈列设计中，紧紧围绕陈列内容体系，发挥山西文物精品的优势，挖掘陈列主题的文化内涵。突出营造晋文化的氛围，彰扬山西在中华文明进程中的突出贡献和独具闪光点。尤其要把握运用山西地域文化符号和文脉特质，构造山西博物院陈列艺术的独特个性和鲜明特色。试将现代审美意识、艺术理念和创作手法与山西传统文化的内质精神相结合，力求做到整体的艺术设计与内容设计达到完美的统一。为了实现这一展示宗旨，艺术专题陈列从整体策划、概念设计到深化设计，从方案的确立到实施的全过程，我们是在不断否定已有而追求更好的过程中得以提升，是在努力实现自我超越而达到预期的目标上渐趋成熟，更是在艺术创作的激情与科学抉择的理性中达到完善的。感谢山西博物院给了我们这次极好的实践机会，使我们能在艺术专题陈列设计和实施的全过程中进行思考、尝试和探索。有成功的欣慰，也有不足的遗憾。这里谨将我们在艺术专题陈列实践中的点滴探索与思考作一粗浅的交流，诚望同行专家赐教。
一、追求简约的设计语言，让艺术珍品尽显光彩
展品是展示信息最主要的载体，是实现展示宗旨的基础，也是赢得展示成功的根本所在。要让展品充分传达承载的信息，陈列艺术设计首先是要关注展品，了解展品独特的价值和特点，用心体会和研究展品所呈现的外部形式特征和内质精神。展品的外部特征即展品的造型、尺度、纹饰、色彩、材质与工艺效果等构成的表象，直接关系到陈列设计形式构成中的艺术语言与视觉效果。展品的内质精神是由隐含在展品背后、并与展品内在相联的历史与文化背景、科技成果、艺术价值和人文精神等构成的特有文化属性与内涵，这对于设计主题内容的表达与提升至关重要。陈列艺术设计正是通过对展品外部特征和内质精神的感悟和研究，选定最具表达主题内容和展品神采的艺术语言和方式。另一方面，从当代传播学的角度来看，展示设计是在信息媒体与接受信息者之间构建快速有效的传播通道，不仅重视信息传达为宗旨，更强调信息传达对于接受信息者的反馈效应。也就是说，受众作为信息接受终端和服务对象，应更加关注他们对信息传达方式的需求和反应。因此，陈列艺术设计不仅要求采用艺术语言与表达主题内容形成依存关系，更应选用满足受众认同和接受的艺术语言，使艺术语言成为主题内容与受众之间信息传递和互动的交流渠道。
这次艺术专题陈列展品是由山西博物院院藏文物精品与调集全省最具代表的经典文物组成，众多展品是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和艺术观赏性的珍品。展品本身就十分精彩，任何附加设计与装饰都显得繁缛、多余。如古代建筑和古代书画展品 的特征十分丰富，视觉感很强，过多的装饰易产生主次不分，引起视觉疲劳，造成信息的流失和歧义。古代钱币和玉器展品的体量偏小，因其陈列的密度相对 较高，也不易进行过多的装饰。只有采用简约的陈列设计方式，化繁为简，简中求意，才能更好的突出展品，传达展品的魅力所在。在《瓷苑艺葩》陶瓷馆中，我们采用简洁的陈列龛柜和中心展柜进行有序排列组合，不仅不单调，反而使展示空间充满了音乐的韵律和节奏感，展柜中主辅用光照明与剔透的玻璃质感，让精美的陶瓷尽显风采。
追求这种简约设计的审美取向，体现在陈列设计构建中的整体与细微末节之中，它不是简单化的处理，而是去除与展示主题无关的杂乱之素，将视觉信息浓缩到单纯的极致，达到表达展示主题更加精练与准确、和谐与纯粹。它是将艺术语言与展品特质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即感觉到设计，又看不到明显痕迹。它是淡化了设计“形”的表态，更注重设计“意”的境生。在《土木华章》古建馆的古代寺观壁画陈列中，为了艺术的再现寺观壁画原有空间效果，避免壁画平面性形态的单调感，我们运用了传统的建筑结构元素，搭建了一个梁柱结构框架，并配饰挂落和底栏，营造了一个古典建筑意味的空间环境。平面性的壁画设置在柱体之后，与序列感的柱列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展示空间。柱体虽遮挡了部分壁画，但是适当的隐蔽和遮挡，反而引起心理上的驱使和视觉上的关注壁画的横向延伸与 柱体的纵向序列形成对比，具有较强的形式感 和视觉效果，加之灯光照明配置，梁柱结构隐约在较暗的光线中，而壁画部分在重点照明的柔和光线下，更显精彩夺目。当观众走进这个视觉空间，会立刻被壁画中绚丽的色彩、遒劲的用笔和生动传神的形象所吸引。这种营造的空间环境恰如其分的衬托了展品，满足了观众对展示效果的企盼，并获得认同感。而这种为展品特质而专门营造空间环境“设计”，又在引导观众的视线专注展品时“消失”，这正是我们陈列设计努力追求的境界。设计只有力求无痕，展品才能尽显光彩。
二、构筑大气流畅的展示空间，让艺术历史在时空中流淌
建筑是陈列艺术的载体。山西博物院建筑主馆造型如斗似鼎、舒展挺拔，象征着富足、祥和。艺术系列五个专题陈列就设在楼层面积最大的第四层。该层建筑结构柱距8米，层高达7米，可利用层高在4米以上，顶部已建有局部自然采光天棚，且建筑空间区域分布对称工整。这是一个优秀的建筑，也是一个极好的陈列艺术载体。当首次见到这个建筑外部造型和内部空间时，强烈地直觉用“大气”二字概括。“大”是指形高、体大，是对建筑体量与形态的感受；“气”是指气势、通畅，是对建筑空间与功能的感受。建筑整体在外部造型与内部空间上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陈列艺术设计不应忽略建筑的内联关系，而应力求将建筑整体设计的脉络在展示设计中连贯起来，使之内外平衡，风格统一。因此，我们在艺术专题展示空间设计时力求做到：尊重建筑。保持建筑结构特点，不对功能结构进行改动。珍惜空间。将建筑空间利用到最大化，满足展示与功能的需要，保留特色。将建筑已有的形态和功能特色合理利用为陈列展示空间特色。在《土木华章》古建馆中，展示空间是将展墙紧贴建筑空间最外的结构体上，以获得最大的空间利用；区域配置与划分是沿8米柱轴线进行的，形成以长矩形为平面基本形态，以获得整块空间；尽量少做假墙和隔断，以获得通畅的空间。这种整块、宽敞、通畅的大空间形态，满足了古建馆陈列的要求，特别满足受众对建筑模型展示空间、展示氛围和观赏效果的多样化的需求。
充分利用建筑形态和功能，赋予展示空间个性语言，是我们在处理展示空间方面致力追求的。在大型古建模型应县木 塔的展示空间里，我们保留了建筑原有顶棚自然采光的功能，并进行合理再利用。首先将顶部的采光面积做调整，以确保光线不直射到展厅里，这是对展品保护的要求。其次是运用建筑中的菱形斗井结构元素，将其设计为由大渐小、斗叠升势的顶部造型，形成与展示空间相协调的采光天顶，它与模型展品形成极佳的空间呼应效果。自然采光与人工照明相结合，使这座表现古代木结构建筑奇迹的模型展品更显魅力，成为古建馆中陈列的一个亮点。只有将建筑空间的功能有效合理的运用在陈列展示空间中，并为展品创造一个适合于它们展示的环境空间，展品的神采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才能创造展示空间与受众之间形成主客交感与对话的空间。不同的展示主题有不同的空间规划方式，不同的空间形态会产生不同展示效果。通过对空间中的位置、体量、形态、材质、色调、肌理、光照、音效等物质媒介的处理，营造展示个性化的艺术空间和趣味空间，满足不同的主题展示与功能的需要。《翰墨丹青》书画馆的空间设计是以单纯静态为主，直线性是空间构成的基础。单纯划一的木地板和均匀的顶部格栅，沿墙通长整齐的展柜，营造了一种秩序而宁静的展示空间。在空间分割的处理上不完全将展示区域隔封，而是采用红木雕刻落地屏进行挡而不隔的处理，即提示展示区域，又保持通透的空间感。在空间与展线的节奏处理上，我们设置了一个书房场景，它处于整体展线的中段，是一个围而不隔的、观众必经的独立空间。它以一个“点”的空间形态串连着“前”与“后”两个展示空间，在此形成一个节奏交汇点和空间转换区，引导观众进入下一个展示空间。该空间为傅山书法专题展区，是书画专题陈列的重点。此外，书房场景的空间形态、展示氛围和顶部的自然采光利用，也起到调适参观心理和情绪、消除生理疲劳、重新激活兴奋的作用。因而，空间的设计不单是个形式设计的问题，而是更要将观众的生理需求和心理感受感体现在设计的细微之处，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山川精英》玉器馆是根据主题内容构成的另一种空间设计，是将古代玉器文物的主展区设置在敞开的大空间内，展 品设置在空间立面的沿墙龛柜中，以获得视线集中和近距离的视觉效果。满足了受众对玉器展品观赏的要求。造型多样的龛柜，重复排列形成的起伏与节奏感，丰富了空间立面的展示效果，与整体空间形态的简洁、明快形成对比。为展示丧葬玉器和墓葬场景，在展厅的中央专门设置了一个围而不隔，四面通达的独立展示空间。在这个展示空间内，下沉式的墓葬复原场景展示，以布点的光导照明和智能照明强度变化的组合，给受众以深动的视觉效果，配播的古乐在空间中悠远回荡，恰好地表现了古代玉器在墓葬文化中的神秘和古远。由于该空间处于主展线的围绕之中，受众可以从各个方向便捷进出，抬高的地层暗示着空间的转换，形成主展空间与辅展空间的各自独立，又紧密呼应，是一个颇具匠心的展示空间营构。
展示空间设计是一项重要的系统工程，在设计时不单考虑空间形态方面的问题，而且必须同时考虑与空间关联或影响的诸多要素。如色彩与空间、材料与空间、照明与空间、平面设计与空间、陈列密度与空间、音效与空间、映像与空间、光电与空间、虚拟与空间以及文保安保与空间等等，我们的设计要用“全息”的观念，打破学科的界线，重建专业交互的体系，全局统筹，整体同构，才能满足展展示一切功能和审美的需求。设计是为人服务的，我们更应虑满足受众生理空间和心理空间需求，最终达到展示空间与受众之间形成交感和互动的感情空间。使展示空间赋予艺术感染力和生命力。这是首要的目的，也是“人性化”设计的要求。因此，我们只有构建一个满足人（受众）——物（信息载体）——环境（空间）高效感知和愉悦互动的时空有机整体，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陈列艺术空间。
三、营造氛围和亮点，让文物展示延伸文化内涵
这次艺术专题的展品可谓是珍宝汇聚，绚丽斑斓，展出的文物代表了山西古代艺术的最高水平。但是，我们不仅仅是搞文物精品展，而是要从观众接受文化信息和普及知识教育的角度考虑，突破文物精品展的一般程式，努力揭示文物背后的时代背景、文化现象和科技成就，挖掘文物蕴藏的智慧力量和人文精神。将文物展示提升为文化展示，使展示主题延伸历史文化内涵，丰富主题内容的表达形式。为此，我们通过营造环境氛围，强化展示艺术效果和视觉冲击力，给观众以知识的涵养和艺术的享受。通过设置亮点和兴奋点，烘托和升华展示主题，激发观众的求知欲望和参与热情，启发观众加深对主题的理解。
为了更好的表现文物延伸的文化内涵，我们努力做到：
（一）追求独特与新颖。力求挖掘独特、新颖的内容与选题，避免与其它博物馆雷同。如选相同的选题，力求在艺术表现形式上有所突破，富有新意，效果更佳。
（二）注重创意与创新。力求艺术创意不仅要求融入艺术性、知识性和趣味性，更强调原创性、独创性和首创性。且通俗易懂，又力戒平庸。
（三）优选特色工艺。力求选用最能体现主题内容的材料与工艺，并强调工艺特色与地域人文环境相呼应。
《瓷苑艺葩》陶瓷馆所展示的我国古代北方窑瓷器是该馆文物展示的特色。为了让观众直观的了解瓷器制作的工艺流程，我们设计制作一组场景，颇具新意和特色。首先，在取材上采用超时空的手法将采石、淘泥、镟坯、画坯、吹釉、满窑、烧窑、彩器、烧炉的制瓷工艺的全部流程表现在一个场景之中，区别于其它博物馆仅复制瓷窑场景的做法。其次，在艺术手法上采用微缩场景制作，避免原大场景造型因占用场地空间较大而难以实现的困难。人物在30公分左右的高度，共计60个人物，10多处场景营造，几百件道具等，设置在10多米弧形展线上。人物造型栩栩如生，姿态传神，准确地表现了制瓷劳动的动态。人物、场景和道具叠错有致，布局自然，情节与环境相融合，空间虚实处理恰当，立体与平面构成的纵深感、流动感和时空感，较好的表达了内容主题。最后，在工艺选择上采用了泥塑，与表达瓷器主题相关联，并结合传统泥塑与现代雕塑的表现技巧，即古朴又现代，即写实又夸张，且工艺讲究、制作精良。场景整体营造了一个生动热烈，丰富精彩，妙趣盎然的古代劳动人民制瓷的场面，犹如一幅立体的风俗画，在观众面前款款展开，娓娓道来，用它那生动有趣的形象语言，诠释着古代瓷器制作技术与烧造工艺。这种场景的创意与表现形式满足了不同层次观众的欣赏要求，获得了雅俗共赏，贴近观众的展示效果，观众在被调动起的兴致中接受了知识教育。
艺术专题陈列运用场景与其它专题陈列运用场景有所不同。如历史类专题陈列运用场景，是通过表现历史某一特定的情节和场面，再现一个具体的事件，追求对发生事件原环境的模拟，强调直观真实感，让观众在获得一种真实的感受和震撼中，加深对历史某一事件的了解。而艺术类专题运用场景，是通过表现一个典型的环境和场面，再现一种文化活动，强调场景作为载体而传达更多的文化信息，让观众在直观生动的感受中获得展品以外的知识，引导观众更好的理解和赏艺术展品。我们在《翰墨丹青》书画馆中设置了一个书房场景，它不是某一特定的书房原型复原，而是设计者通过对古代书房的考证，综合了古代书房的功能与特征，营造出的“典型性”的书房场景。场景采用古建筑梁柱结构和雕刻隔扇装饰、古典书房家具和室内陈设布置，营造了一个古代文人潜心读书、专致书画研习与创作的空间。通过精心设置与古代文人生活相关的实物展示，如诗书古籍、文房用具、茶棋用具以及七弦古琴等，表现了古代文人以笔墨挥洒心情，用琴棋抒发胸臆，修心养性的闲情逸趣。场景中的书画布置，不仅向观众展示了中国书画原生态的陈列方式，而且还表达了中国书画的装裱和悬挂方法与古代建筑空间的关系。场景陈列的书画选用不仅考虑到内容与环境呼应，更注重突出地域人文的特色，立轴是复制南宋山西永济籍画家马麟的作品《静听松月》，书法对联是复制明末清初山西太原籍书法家傅山的书法作品“竹雨松风琴韵，茶烟梧月书声”，镜中小品册页是傅山和其子傅眉的作品。这些场景中的精心构思和细致经营，是让观众能在直观的感受中更多的了解古代文人的精神面貌和中国书画知识，以便更好的理解和欣赏中国书画作品。
异曲同工的是《翰墨丹青》书画馆中设置的一对红木雕刻落地屏，通过一组四幅题为《谈经论道》、《寻贤访友》、《文会雅集》和《鉴古赏玩》人物浮雕，表现古代文人尚雅超俗的精神和清逸悠适的生活。人物刻画精细，意态舒雅，树木山石生气盎然，笔调清润、遒劲，线条古拙流畅。形成的一种高古雅致，意境清远之气溢满画面。红木雕刻落地屏的表现内容与书画馆的展示主题呼应一致，既丰富了书画馆的展示主题内容，又在空间中起到挡而不隔，保持通透，喻示区域的动能效果。
为了进一步展示古代建筑技术成就和非凡的创造劳动与智慧，普及古代建筑知识。在古建馆《土木华章》的古代建筑艺术展区，我们专门以唐代建筑为例，制作了一个建筑明间横断面结构剖析模型，并详细标注建筑各部位名称，向观众直观展示古代建筑技术构造的原理与关系，了解古代建筑各部位构件的名称与功能。即丰富了对古代建筑艺术展示主题的表达形式，又让观众在观参中获取了古代建筑知识，加深了对展示主题的理解。特别对青少年观众了解古代建筑知识尤为适合。
序厅是展示主题与观众见面的第一场所，也是展示主题与艺术效果能否吸引观众的关键。因而，也成为我们着力打造的对象。序厅与场景的表现方式不同，序厅的表现更应对主题内容高度概括和凝炼，只有对主题内容深层次的认识与理解，才会对展示形式所具有的符号语言运用自如，才能准确的传递给观众不同时空的人类文明和文化。《土木华章》古建馆的序厅设计采用了最具代表中国古代建筑典型的物象元素——斗拱结构与造型，并与表现古代建筑最为繁盛的金代壁画进行组合，古老陈旧的建筑斗拱木作与金碧辉煌的建筑壁画形成对比，营构出一个主题突出、视觉强烈、效果丰富且具有建筑感的视觉空间，从这个闭合式空间聚焦的典型形象，让观众在瞬间感受古代建筑艺术的辉煌与沧桑。馆名采用扁额形式，与建筑斗拱木作融为一体，字体取太原籍宋代书法家米芾的行草书法集字。较为准确地表现了古建馆的主题和鲜明的形式特色。
古建馆的序厅设计强调的是空间形态造型，而《翰墨丹青》书画馆的序厅设计则是运用了平面化的表现手法，它采用了传统漆画工艺与特殊纸质材料相结合，模拟宣纸效果，用抽象的点、线、面用笔形态构成意象的山水符号，突出表现了古代传统书画追求传神写意的艺术特征和魅力，洁白轻盈的山水浮雕与古朴凝重的雕花隔扇组合形成强烈对比，取傅山行草书法集字而成的馆名更添光彩，营构了一个典雅清逸、墨香古韵的序厅视觉空间。只有让观众在踏入序厅的瞬间，被生动、独特和精炼的信息提示艺术语言所打动，才能充分调动起观众强烈的求知欲望与参观兴趣，序厅的设计才能真正达到展示的功能要求。
古建馆的序厅设计强调的是空间形态造型，而《翰墨丹青》书画馆的序厅设计则是运用了平面化的表现手法，它采用了传统漆画工艺与特殊纸质材料相结合，模拟宣纸效果，用抽象的点、线、面用笔形态构成意象的山水符号，突出表现了古代传统书画追求传神写意的艺术特征和魅力，洁白轻盈的山水浮雕与古朴凝重的雕花隔扇组合形成强烈对比，取傅山行草书法集字而成的馆名更添光彩，营构了一个典雅清逸、墨香古韵的序厅视觉空间（图十二）。只有让观众在踏入序厅的瞬间，被生动、独特和精炼的信息提示艺术语言所打动，才能充分调动起观众强烈的求知欲望与参观兴趣，序厅的设计才能真正达到展示的功能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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